没过多久,石珫手里拿了个斗笠回来,往阮临头上一戴。
阮临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多谢。”
石珫从他手中把书拿回来自己抱着,走了几步以后回头看他:“不走?”
阮临连忙跟上:“走,这就走。”
有了东西遮阳,阮临舒服多了,又想起一事,问:“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晒太阳?”
石珫淡淡回道:“你说过。”
自己说过吗?阮临回忆了一番,不记得了。
他心里有些高兴,也不知是因为石珫能记得自己随口说过的一句话,还是因为石珫终于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亦或是二者皆有。
亲人离世,悲痛可以,但不能消沉。石珫已经消沉了一段时间,如今好不容易才渐渐有走出来的迹象,阮临还是很替他欣慰的。
两人回程,阮临时不时说上几句话,石珫隔三差五的略作回应,一时间倒也和谐。
不知不觉快要出城门。城门人来人往,只是不知道为何,此时却十分拥挤。城门边一群人挤在一处,前头似乎还有官兵。
“这是怎么了?”阮临与石珫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不解。
“都让开!”城墙边立着几个官兵,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