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活到九千岁。”温顽嘲讽了一句,可惜游超玄没听懂。
“我一定活得比你所能想象到最长的时间更长。”
“讲话这么绕口你自己听得懂吗?”
“还在耍嘴皮子?”游超玄乐极了,“这么说,你现在还是没吃到教训?”
“我得到的教训只有一个,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很有道理。”游超玄咀嚼着这句话,深觉满意,“两千年前,我就不该放过他。”
“你说反了吧?”温顽毫不留情,“当初似乎是他放过你,而且,是因为我。”
温顽可记得清清楚楚,在那个梦里,明明是游超玄被蒙惇追杀得落荒而逃。
“可怜,你就靠编造假故事来找自尊?”温顽冷漠地打量他两眼,嗤笑一声。
在挑衅界,温顽自忖已经没有敌手。
三两句话就撩拨得游超玄瞪红了眼,除了她还有谁?戳都戳了,戳不痛不痒的地方还不如戳人伤疤,反正是死敌,教他痛,她不是更痛快吗?
“我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激怒我,不过,你现在正是在找死。”
游超玄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平静之下的暗涌却险到了实处。
“那你要杀我吗?”温顽若无其事地启动玄之又玄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