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重,但没刺中要害。”
青黛明显不信,小声嘀咕:“还说没事,我都看到了,流了好多血呢。”
她在“少爷”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昏迷不醒、衣襟上沾满鲜血。
“确实流血了。可我自己就是学医的,有没有事,我还不清楚么?”许长安笑着转了话题,“倒是你们,我爹没为难你们吧?”
宋妈妈摇了摇头:“没有。当时情况乱糟糟的,老爷让人把我们关进柴房,说是得了空亲自审问。兴许是他事情多,就把这事儿忘了。关到今儿早上,就放我们出来了。”
——至于她们两天水米未进,直到今天早晨才吃上一顿饱饭的事,就没必要告诉少爷了。
许长安见她们虽容色憔悴,精神倒还不错,身上的衣衫也都干净整洁,不像是受了折磨的样子。她点一点头,不再细问,由青黛帮着洁面漱口。
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厨房准备的早餐格外清淡。许长安动作不便,在青黛的帮助下,用了半碗粥就吃不下了。
宋妈妈一直在旁边看着,适时地递上帕子,忧心忡忡地问:“少爷,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许长安擦拭了一下唇角,放下帕子:“什么怎么办?”
“大家伙儿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