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红唇勾起,轻笑出声。怪异?是啊,怪异。
起初她以为父亲过分,可这两天周围人的反应告诉她,在旁人眼中,竟是她想法怪异,格格不入。似乎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将金药堂交给父亲的嗣子,哪怕那个人身体里根本就没有流许家的血。
“这种话对我说也就算了,别人面前,可千万不要讲。你喜欢行医制药,嫁人以后相夫教子,得了空给内宅妇人看病也挺好。至于金药堂,到底还是姓许的。”张大夫低声叮嘱,心想,得找个时机跟东家委婉提一下。
许长安没有再说话。
张大夫只当她记下了,松一口气,放下心来。
却不知他这个徒弟内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许长安从小要强,她想要什么,就会努力追逐。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她知道,师父这群人不会帮她,那她就用别的办法。只要那人还没正式入嗣,她就还有机会,不是吗?
9.求亲 你是不是讨厌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贪恋家产因此强烈反对我过继嗣子?”许敬业沉吟,微微眯了眯眼睛。
张大夫颇有些无奈,他趁着许长安去看账,特意跟东家提了几句,到头来东家就得出个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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