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碗,将酒水饮下喉管。
灼热、辛辣。
热得他心脏发酸,辣得他几乎要落泪。
他豪饮,喝到最后几乎衣襟全湿,浑身发热,眼前几乎出现重影。
他拒绝了朋友要搀扶他的意思,带着一身醉意与茫然,半立在帐篷外。
他的朋友急哄哄在他耳边大喊:“哎呀,你不能喝怎么还喝这么多?”
薄嬴从心说:是啊,从成年开始尝酒,这次的饮酒量,大概是前二十多年的总和。
他露出一个笑来,仓促无力,不是预期中的淡然一笑。
醉意让他不能够很好地掌握表情。
他就带着茫然的笑意,仓促难看地扯动两下唇角,碧绿眼眸中,深邃的神色一闪而过,最后变成凝固的温柔。
……
寒风烈烈,他微微弓下腰,忍受着从心脏传来的空洞的疼痛,带着让世人闻之蹙眉的念头,他将那些过分的,甚至是恶心污秽的所有,压在那块空落落呼啸着山风的漏洞处。
然后面无表情,漠然说。
“不能吓到她。”
*
周小酒发现,在那次与薄嬴从打过电话后,他们之间的电话联系居然异常的恢复到从前的频率。
她每回打电话去,无论是问候他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