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
“他早该付出代价了。”薄嬴从说。
周期云瞪大眼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来,他的情绪一下子崩塌,他整个人都炸起来,炮仗一样喊着。
“薄嬴从,你知不知道外面人怎么说你?”
“说你没有人性,说你连你父亲的钱都要抢,说你为了钱草菅人命,说你把你爷爷气到瘫痪,他们是怎么说你的……你真的都不知道吗?”周期云近乎失望,颓败地看着他,看他碧绿眼眸中寡淡至极的情绪,他差点想哭。
“他们这么说你……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好到能穿一条裤子,能吃一块苹果,就连钱都能对半分着花。
周期云实在是不想见到薄嬴从这样。
这样冷淡,这样了无生趣。他不想听见外人口中对薄嬴从恶意的评价,说薄嬴从与他的父亲决裂,说他为了吞下薄岳的事业向薄家的死对头投诚,说他恶毒说他没有人性。
周期云从来放荡不羁,从来性子跳脱,可是在这个时候,他都差点哭出声来。
他半抹泪,英俊脸上有着颓废,他低声说:“你知道吗,我哥不让我和你再来往,他说你是个疯子……”
“嬴从,你别这样了好不好?”从来都是嬉笑着和他插科打诨的周期云,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