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已经悄没声息挪了三尺,现在坐在丁实身侧,以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抱臂假寐,连头歪的角度都纹丝没变。
“当年入队的时候我就知道,为什么一千多份申请当中偏偏挑了我?其中真没有什么猫腻?为什么第一次考核失败的时候没踢我走,真不是想通过我给你们找对象?”
“你们说我除了第一次考核失败还有哪点够不上118部队的要求,这些年来我的表现是不是有目共睹?我觉得我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够格待在118了,为什么从小到大,人们只看到我的家世,从没人承认我自身的能力和价值?!”
“他受过心理创伤么……”春草小声问。
全队人整齐划一对她摇头,周戎小声道:“估计是天生的。”
“那他以前也犯过病?”
“进队以后犯过三次,头两次还没你,第三次你休假没见识到。”
“你们不把我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战士。”郭伟祥斩钉截铁,总结道:“你们戴着有色眼镜看我,觉得我是个官二代,吃不了苦,迟早有一天要自己打报告退队。你们觉得录用我就是给上级个面子,而且家世关系广,能通过我来认识omega,最好能帮全队脱单。你们否认我作为118部队一份子的价值,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