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感觉吧。”
阿巴斯想了想,还没说什么,房门打开了。
罗缪尔裹挟着一身暴戾大步而出,并没有看自己两个啪地立正的手下:“北边。”
简没反应过来:“什么?”
“飞机坠毁在北边。”罗缪尔冷冷道,“他一定把东西丢在那里了。阿巴斯,把他弄到车上,准备出发。”
那钢铁浇铸般的手下应了声是,低头钻进屋里,片刻后再出来时,肩上扛着一个昏迷不醒毫无动静的人影。
院墙角落,树丛掩映后,周戎瞳孔无声无息地缩紧。
——尽管一路上已隐隐约约有所预料,但亲眼所见时,那根钢针还是霎时刺穿了心肺,刺得他五脏六腑血淋淋痉挛起来。
那是司南。
司南不会接近陌生alpha,更遑论被人轻易抓住。周戎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又渴又饿的司南听见远处传来车声,以为是11队回来救自己,便开心至极地从藏身处跑出去,对着汽车大声呼喊;然而当他发现来者不善时已经来不及了,对方不仅是三个训练有素的alpha,而且还荷枪实弹……
周戎强行压抑住滚烫的鼻息,紧紧抓住墙头。
他的指甲深深抠进墙面,在老旧的砖石上留下了四道清晰的白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