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总参部不允许!你上前线了,那个抗体携带者怎么办?!”
周戎吼道:“我自己去!生死算我一个人的!还有,他有名有姓叫司南,不姓抗体名携带者!”
周戎失控的咆哮传出门,清晰地回荡在走廊上。
司南手臂上挂着周戎尚带余温的军服,另一手插在裤兜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晚了,周上校。”郑中将怒意勃发,但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注视着周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的生死在标记抗体携带者的那时起就不属于你一个人了。你考虑过吗,万一你战死后他殉情怎么办?或者更简单的,他要是跟我说,只要你们把周戎派出去我就不配合实验,那又怎么办?”
周戎不耐烦道:“司南他不会……”
“那要是他会呢?”郑中将立刻反问:“你觉得在他心里,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那四个战友的命重要?”
周戎猝然开口,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隔着薄薄的门板,司南安静伫立了许久,周戎难以压抑的、痛苦的喘息终于传出了门缝:“……我知道他们都活着,他们在等我……然而我偏偏就不能去救他们……”
司南垂下目光,倒退了一步,转过身。
就在这时郑中将再次开了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