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最大的房间——只要家里能给起的,我们都给他最好的了。”
江皓听到这里,突然间不再蹦了,紧皱眉头。
“陈小姐,我也能看得出来,您是大城市的姑娘 ,跟我们这样的家庭不太一样,所以你可能不能了解——我和他妈呢,没什么文化,都是最普通的工人,干了这么多年一个月的工资……”
男孩子脸上已经挂不住了,站在门口,“爸,您说这些……”
“你给我闭嘴!!”江建国手指头比了一个“三”,“就这个数,我们供他念到现在,确实不容易——只希望他能考个大学,有个文凭,将来肯定会跟我们不一样,您说是不是?”
陈茉站在原地,原本心底有很多话要说,甚至都打好腹稿,要跟江父谈一谈现在电竞这行业的情况,但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竟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江建国头顶秃了,还有许多白发,穿一件很旧的军绿色夹克,神情十分凝重。
他看江皓的目光,是所有中国传统家长的目光——关心、爱护、严苛、望子成龙。
江皓不知道说什么,动了动嘴唇,最后颓然地搓搓头发,一屁股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
男孩子无力地倚向靠背,望向灰白的天花板。
在这一刻,他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