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芸这么一说若茜就更加觉得奇怪了。这几天事情放在以前,若兮只觉得很正常,可是现在小姐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还……
襄芸显然是猜出了若茜心中所想:“你别误会,我为他煮夜宵,可不是因为我对他余情未了,或是别的什么,我只不过是有事相求罢了。”
若茜看着襄芸其实也猜出了七八分,除夕将至,快过年了,可是丞相府一家老小还在大牢里蹲着,他们一定非常牵挂身体抱恙的小姐,虽然小姐现在已经……但是不管怎么说要让他们知道小姐现在平安无事,心中一定会放心许多。
“姐姐,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若茜想到这些,立刻飞奔去小厨房。
其实很多事并非自己所愿,但却不得不去做。有的时候一个名字就意味着一项责任,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如何?只要自己还是襄芸,就必须承担起身为湘云应该承担的一切。
襄芸看着若茜的背影,忽然由衷的叹了口气。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天气也越来越冷,而自己在位置的那条路上越走越远,看不清来路也看不见归途。
“阿易,快去,帮我把窗子关了。外头风雪更大了些,我桌上的那些纸都快被吹跑了。这样我还怎么练字啊?”司徒赫将刚刚拿起的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