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鬼样,在防着他呢,燕均秋莫名地心情稍霁。
萧子风为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一口,开口道:“三年来溯燕大皇子与二皇子四皇子相继去世,前些日子尚在稚龄的六、七皇子亦不幸溺亡,燕皇伤心之极,病倒在榻,太子现今已临朝监国,而当年的来使洛璃已官拜副相。”
萧子风一口气将溯燕的现状说了个明了,抬眼看着燕均秋,燕氏皇族表像下杀机的这人不会不懂却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这几年福安是整个人沉寂下来,而他亦是越发的不动声色,心思难测了。
萧子风不由地动了气:“不让你回去的从来不是珉楚,更不是福安。”摸着脚趾头都能猜到是你那个怕你回去争位的同胞太子弟弟,“你莫要仗着她对你亲近,便把气撒在她身上!”萧子风目光移至屋外廊下:“如此地对她。”
呵呵,燕均秋脸上露出一抹讽笑:“那要如何?请她进来?”声音倏忽变轻挑:“同床共枕?”
萧子风浓眉紧皱,蒲扇大的手侧握成拳,往背后挪了挪,担心自己一个不留神,拳头呼出去打歪了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
正当他小臂经络痉挛夯起,天人交战之时,燕均秋闲闲地道:“萧子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少在这儿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