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零露脸色泪痕已干,摇了摇头,“无妨。”
张廷溪对齐靖善的行为似乎极为不满,轻哼了一声,“就你最为温文知礼。”
齐靖善轻笑,“若论温文知礼,我断不及先生一分一毫。”
张廷溪望了眼含笑的荀桢,气势瞬间弱了下去,低声道,“先生自然是比你强的,也比许多人都要强。”
这话中带浓浓的孺慕之情,神情仿若刚刚张牙舞爪的小豹子收起了利爪般温顺。
王韫有些吃惊。
其他人都见怪不怪。
就是方以默“啧啧”两声,一脸惨不忍睹地闭上眼,“每次听到我都牙酸得紧,也不知道先生是如何忍耐。”
师?师控?
这个有些阴沉,逮着人就喷的傲娇,对荀桢竟然分为恭敬有礼。
荀桢笑道,“子卿尊敬我,我为何不能忍耐。”
此话一出,王韫眼睁睁看着张廷溪脸红了。
王韫:……
罗安泰唇角一弯,“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今日我们便趁此机会,一同登高吧。”
林飞花笑道,“长庚有这想法,我们岂会有不从之理?”
王韫见岑零露一人伫立在那儿,周围都是些男子,她的目光便不断朝王韫望去。岑零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