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心中已有人选,近日打算叫长庚他们亲自登门拜访, 也能借此锻炼他们一二,至于如何经营,”荀桢看向王韫,“不知小友有何见解?”
“我……”王韫张口,但下一秒她又出奇地冷静下来,现在不行,再等等,等她再想想,等她想出一个具体的明晰的方案时再告诉荀桢也不迟,她现在太激动,容易失去冷静,有什么说什么,往往出口就是乱七八糟的意淫。
等她再问问罗安泰等人的想法,了解一些实际情况。
王韫将话噎了回去,笑道,“我有一个拙见,只是现在太幼稚,冒然告知先生只是贻笑大方,先生能给我些时日吗,再给我些时日,待我想清楚了再同先生说个明白。”
她要荀桢等她些日子,荀桢却凝视着她久久不言。
王韫一头雾水。
她等了一会儿,也未见荀桢主动开口,疑问道,“先生?”
荀桢望着她,轻轻叹了口气,似是百感交集“小友,你怕是未意识到一件事。”
“什么事?”
荀桢的笑一直是浅浅的,王韫回门之日回答“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时曾见他哈哈大笑,此后,再也未见他情绪明显的流露,而此时荀桢眼神如泛起波澜的湖水,他笑着轻轻唤了她一声,“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