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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是秦孝文王的忌辰。
这日清晨,嬴政沐浴更衣完后,便准备开始一日的诵经祈福。
只见他身着白衣,梳着发髻,带着佛珠,面色淡然的,跪在秦孝文王的牌位前。
等待一切准备就绪,他便命令众人退出去,留他一人在这静静的诵经。
众人退下之后,只听他一个人在口中喃喃地对着牌位说道:“孝文王,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是很多心里话孙儿藏在心里很久了。既然不能对旁人说,如今四下并无旁人,终于可以尽数对您道来了。”
“自回国以来,有许多人都曾问孙儿在赵国的日子是否比起秦国的生活要安逸的多,回到秦国之后还能否跟上大家生活的步伐。”
每当听到这样的询问,我虽淡然笑之,心中确实是苦闷的。毕竟远离母国十多年,比起其他同宗兄弟来说,我的地位着实差了一大截。回想这么多年生活在赵国,我和母亲受尽了寄人篱下之苦。名义上,我们虽是秦国留在赵国的宾客。实则只是一个性命朝不保夕的人质罢了。”
“本来连我的母亲也对回归秦国不抱任何希望。和我一致以为父王对我们的存在早已经抛之脑后,任由着我们在遥远的赵国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