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错意曲解?一想到此,李玉笙不禁心生羞愧,脸红耳热——想他居然擅作主张去将他人想象,这与道听途说的小人又有何异?
兴许是得了否定,李玉笙居然愈加觉先前所想针对确是无中生有——他与杜俞楠素不相识,到书院后怎会平白无故有意冷视?
李玉笙忽地想起之前发烧时杜俞楠虽看似语气不善却并未置之不顾,而且那所谓不善也不过是从他眼里评断出的。
思索间是豁然开朗,想着这杜俞楠虽看似冷漠不近人情却也从未有意加害或诋毁他人。
杜俞楠自顾自地走着,全然并不知自己在他人心中想法已是天翻地覆变了一番。
不知走了多久,道路忽被一条河流阻断。那河流约有四人宽,水速急快不知深浅,而顺河向下尽是些枯树落石,若是失足落入,后果不堪设想。
李玉笙见状便道:“这路被阻了,不如就在附近找些喜欢的东西,如何?”
杜俞楠并未回应地继续往前走,刚要跳上河中一块石头时才想起身后的人一般:“你别跟来,走或者等,皆随你”
李玉笙见他如此心下一慌,刚欲阻止却见他已跳上离岸的巨石,见他身形一晃才勉强站稳后更是不知所措——他虽知杜俞楠会武,但若是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