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红透了的耳根,像是冬日里被冻的那样,跟他略显苍白的脸色太不相称。
沐清徽不由自主地抬起另一只手想要去触君九倾的耳朵,指尖才碰到他的耳廓,他就机敏地偏过头,斥了一声:“做什么?”
沐清徽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莫名想要接近眼前这个从头冷到脚又处处透着古怪的人。
知道自己语气重了,君九倾皱了皱眉,当即松开手,将沐清徽推开一些,转身就要走。
沐清徽却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还想要说什么。
君九倾本要撇开她的手,然而动作做了一半却停下了,他仍是意义不明地看着沐清徽,是在等她的下文。
“那个……”思绪早就乱做了一团,沐清徽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又找到了一个话题,“那天在断情崖上,我……”
“瘴气。”
“瘴气?”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沐清徽,她质疑道,“那是谷外才有的东西,在这山谷深处,还是在断情崖上,怎么可能是瘴气?那感觉……”
那感觉像极了两年前她在被君擎天打伤后的样子,痛得撕心裂肺,痛得生不如死。
“既成了我的人,就不能对我的话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