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一次:“君九倾,谢谢你。”
    “等你去了益州再谢我不迟。”君九倾恢复了以往冷若冰霜的语调。
    这才是沐清徽认识的君九倾,她当即警惕起来,问道:“下个锦囊是让我去益州?”
    君九倾不作声,步履稳健地背着沐清徽继续往山下走:“等你把万剑门剑诀心法再吃透一些,就该去益州了。”
    ☆、疗伤
    当天夜里,沐清徽就因为在山里受了冻开始发烧。
    君九倾通毒理,也懂药理,所以写了方子让客栈小二去抓药,自己留下照顾沐清徽。
    病情来得突然也很猛,就算喝了药,沐清徽的体温依旧高得惊人,迟迟没有退下去的迹象。
    君九倾寸步不离地守着在床边,一直到深夜时分,沐清徽依旧昏昏沉沉的,似醒非醒,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儿喊沐成风,一会儿哭,有时还会叫秦舒峥的名字,甚至连黛黛和邱子婴都会出现。
    听来听去,唯独没有他,半个字都没有。
    沐清徽再度陷入了混乱绵长的梦里,从年幼到如今,人生十七年仿佛重新走了一遍,却又缺了什么似的,在梦的尽头处走入一片苍白的境地。
    她摸索着想要从混沌中走出去,可是突然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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