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子婴,等了一会儿才问“:后来赵无极找你爹比试,靠着‘无极功’打赢了?”
邱子婴点头,这才继续驱马前行,道:“那已经是他离开五年后的事了。五年里,我爹多次找过他,要他停止挑战各大派……”
“为什么?”
“他是个疯子。”邱子婴剑眉蹙紧,嘴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线,显然是想起了极为痛苦的事。
沐清徽不是有意触动邱子婴,便不再追问。
“这次很危险。”两人又行了一段路后,邱子婴去看沐清徽,“你可以现在放弃。”
“君九倾让我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比起邱子婴的紧张和顾虑,沐清徽看来轻松一些,“再说,他帮黛黛报了仇,也该帮你一次才是,否则不就厚此薄彼了。”
“这比去接近楚怀义危险多了,你虽是可能丧命。”邱子婴仍有规劝之意,“父辈的仇怨过去过年,我只记得我母亲要我好好活着,并没想报仇。”
“我听你之前转达的意思,君九倾也不是要我去杀赵无极,而是要我跟他学习。”沐清徽分析道,“他的‘无极功’杂糅各家所长,如果我能学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