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知道,纵是学了魅术,沐清徽倒地还是个容易轻信于人的傻姑娘。
一阵凉风吹过,此时的山间最冷,君九倾手臂轻轻用力,将沐清徽抱得紧了一些,而怀中那娇小的身躯在睡梦中倒很是配合,只往他怀里钻,乖顺得很。
☆、新仇
沐清徽睡得不久却一夜无梦,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正对上一双幽邃深沉的眸,她蓦地惊了惊,这才想起自己在君九倾怀里睡了一个晚上。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君九倾的呼吸轻轻吐在沐清徽额上,微微有些发烫,她满是羞意地低下头,没意识到这是往君九倾怀里更深的地方钻,低声问道:“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叫你做什么?”君九倾以为她冷,便搂紧了一些。
露宿荒野一整夜,又有君九倾护着,沐清徽倒是不难受,只是想起昨晚的事,她亟亟问道:“有个问题埋在我心里很久了,你能回答我吗?”
她满是探知欲望的目光长久地凝固在君九倾沉沉的眼眸中,有了比过去更多的坚持,有种不死不休的固执。
君九倾示意沐清徽起来,自己撇了身上的尘土说走就走。
沐清徽忙拉住君九倾的袖子,来不及去顾及他已经红了一整夜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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