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关在飞花小筑里钻研。有时夜里还在研究破招,有时则连续融会内息好几个时辰,最后收功便直接睡着了。
这日夜间沐清徽练完剑,坐在秋千架上出神。
秋千突然动了起来,她立即抓着秋千绳回头问道:“你……”
月下黛黛粉面浅笑,轻轻推着秋千道:“你以为是九哥出关了?”
这些日子除了练功,沐清徽确实总担心着君九倾。回想那天晚上的事,心绪便再难安宁,只是那被搅乱的心湖里,不光是担忧,还有说不清的欣喜和感动——她好像非常喜欢那个人的怀,宽厚温暖,让她十分安心。
“他出不出关,我才不在乎呢。”沐清徽坐在秋千上,望着天边的月亮,“黛黛,你说悬光洞里能不能看见月亮?他总在里头待着,不怕被闷着么?”
黛黛听得笑出了声:“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
“他在疗伤呢,我不好去打扰。”内心的困惑无法得到解答,沐清徽满面愁容,“我知道他有事瞒着我,但他为什么不肯说呢?我现在才想明白,他每个月闭关都是因为我。”
“是吗?”黛黛轻飘飘地问了一声,看着若有所思的沐清徽,“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这倒是把沐清徽问住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