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想起自己刚刚成年的时候,信誓旦旦扬言,放弃家族产业的继承权。那个时候霍璋祚大约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心情?霍启东有点惭愧,又有点理应如此的感觉。
如果说霍誉非没有继承自己性格里一往无前的执拗,那么他也不会是自己的儿子了。
霍启东心情复杂,脸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和缓的打量着顾骋。
至于霍誉非?
明明没有受多么严重的伤,还非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惨兮兮的样子回来,难道不就是在使苦肉计卖可怜吗?
好吧,就算第一眼看见他确实有点心疼,但也不可能让霍誉非看出来,从而以为自己受点伤就无往而不利了。
因为想到霍誉非的伤势,从而联想了很多的霍启东,脸色一下冷峻了起来。
霍誉非在b市让人动了刀子,听起来简直是一个笑话。
难道霍启东会真的会放任霍誉非在外自由自在而不管不问吗?
当然不会。
然而霍誉非还是在他眼皮子地下受了伤。
霍启东不觉得事情会这么简单。
一时就没有说话。
而宋女士也没有说话。
但她也没有看顾骋。
她的目光只是轻轻在对方身上一掠而过就收了回来,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