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过你的事。”
她停顿了几秒,斜睨着眼睛笑道:“当然我也没有反对的资格。”
她这句话本来是以退为进,带着点撒娇的,没想到霍誉非沉默了一会,笑着点点头说:“确实。”
来来往往的学生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
宋誉莱先是诧异的说不出话,紧接着就有点伤心了:“誉非,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原谅过我和大哥。”
霍誉非目光飘向雪梨大学钟楼尖尖的塔顶,然后是明净深远的天空。
他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语气里,终于有了点小认真:“姐,你不要这样说,你和大哥从来就没有对不起过我,我很爱你们的。”
霍誉非重新把视线投注在了宋誉莱身上:“但是姐,我也很爱顾骋,就像是爱我自己一样。他对我很重要,甚至有时候比我自己更重要。所以,姐,你能够像是对待我一样对待他吗?”
他们的谈话到此为止。
两个人回到霍璋祚那座位于贝尔维尤山下的房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
深色的海面在暗淡的天色之下显得影影绰绰,偶尔吹起小风,就能掀起微微的波澜。
霍誉非和宋誉莱下车,朝着亮着暖灯魔法小屋漫步而去。
不论多少次来这里,每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