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小兔子声音这样谨慎,毫不费劲就能听出里面的小心翼翼。
想到皮毛松软的小兔子眼睛圆溜溜,耳朵都支棱起来的样子,霍誉非顿时笑了。
房子里黑漆漆的,即使亮了一盏灯也看不太清楚,顾骋不知道霍誉非在偷偷笑他,反而因为对方的沉默感觉很不安。
好半天才听到对方的回答。
答案却很简单。
他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而就在这句话说完的下一秒,霍誉非忽然翻身压在了他的小兔子身上。
顾骋被这个姿势弄得挺紧张……这样一紧张,就让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反而激发了对方雄性动物的本能,更加凶狠的将他镇压。
霍誉非眼睛在微弱的月光下非常明亮,像是一头将心爱猎物牢牢扣在爪下的苍狼。
嘴巴裂开一条缝隙,笑容狡猾又笃定:“只有一次。”
顾骋挺呆的反问了一句:“什么只有一次?”
大灰狼的笑容消失了。
霍誉非重新恢复了嘴角弯弯的样子,不怀好意的反问道:“你说呢?”
顾骋注意力全部都被眼下的姿势吸引走了,脑子显然没有平时反应快。
霍誉非看的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