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外面回来,西装外套也脱掉没多久,正被随意的丢在沙发另一头的扶手上。
这么早,刚刚从外面回来?
霍誉非心里打出一个好奇的问号。
顾骋没有发现他。
他坐在沙发上微微倾身,挺认真的用笔尖对着文件上的条款,一条条确认,然后依次签字。早晨的阳光在他身上笼罩了一个毛茸茸的光圈,尤其在后背上亮起一片,就显得腰线很细。
但霍誉非知道,现在看到的表象之下,是怎样的韧性和力度。这让他不由自主,这让他心中一动。
霍誉非也没有按捺这种冲动,忽然快步走过去,单膝跪坐在沙发上,伸手搂住了顾骋腰线上最细的地方。
正在认真写东西的小兔子被吓了一跳,眉峰下意识微微一挑,在碰上霍誉非微微带笑的嘴角的时候,又特别温柔的柔软了许多。
“吓我一跳。”他开玩笑似的抱怨了一句,就丢下笔,把那些文件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装进一个牛皮纸袋。
霍誉非把下巴搭在了对方肩膀上,问他:“这些是什么啊?”
顾骋一边默数着清点文件,一边简明扼要的回答:“一些文件。”
霍誉非收紧了胳膊,以示自己对这个相当敷衍回答的不满。
顾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