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尘长老摇了摇头,对年长的少女道:“青槐,你先退下”。
“是。”名唤青槐的少女转身退下。
处尘长老走到竹亭中间的石凳旁坐下,捋了捋白须,“这错认得不情不愿。容令怡,老夫看你呀,并未知错。”
容令怡狡黠地眨眨眼:“敢问长老,令怡何错之有?”
“你师父容子修素来看重弟子品行修养,坐下弟子皆稳重自持、少言慎行。你看看你,哪里像是你师父的弟子?”
“处尘长老所言甚是。因此,令怡常觉得自己更像是长老的弟子呢。”
“咳咳咳……”处尘长老瞪眼,“没大没小!”
“倾慕自己的师姐夫,你就不怕叫你大师姐知晓?”
“大师姐知晓又如何?我容令怡敢作敢当!何况,向往美好的事物乃人之本性,在我心中,褚清越便是美好的事物。大师姐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自然不会介意。”
“敢作敢当?是胆大包天罢?老夫看你是被你师父和大师姐给纵得无法无天了!”处尘长老眯了眯眼,“老夫问你,这世上可有让你惧怕之事?”
“无能之辈才会惧怕!”
“呵!是么?”处尘长老眼泛着精光,“那么,你背着你师父偷偷修习杀修之道呢?你可能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