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玄商一愣,拍了一下额头,“哎呀!我真是没脑子!”嬉皮笑脸道,“你说得对,我下回再也不叫了。”
“你俩鬼鬼祟祟嘀咕些甚么?”身后有人问道。
容佩玖没回头,这声音她认得,带有一股天生幽懒的调子在其中,是舅父家的晏侬的。
褚玄商朝晏侬笑道:“小晏侬,鬼鬼祟祟这个词可不能乱用啊。”
晏侬斜了褚玄商一眼,“少在我面前嬉皮笑脸!”瞥了瞥容佩玖,又朝不远处的褚清越和容舜华看了看,对褚玄商没好气地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的,都是些薄幸寡情的玩意。”
褚玄商嘶了一声,“姑奶奶,这是谁又惹到你了?”
“没谁!”
褚玄商却是听出来,晏侬这是在为容佩玖鸣不平,她自小就喜欢和崇拜这位素未谋面的表姐。轻声叹了口气,小晏侬啊小晏侬,你可知你这番无心的话又在你表姐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褚玄商温和地对晏侬道:“小晏侬,薄幸寡情这个词,你可以说东陆的任何一个男子,却是不能拿来说他的。我堂兄这三十年是如何挺过来的,没人知道,这其中的滋味,恐怕你是体会不了。”他这话,明面上是说给晏侬听的,实际上却是在安慰容佩玖。
褚玄商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