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朝着自己的心口扎下去算了。
不……她还不能死,她没资格死。手猛地一抬,对着左肩便是一戳,深深地扎入,再一把拔出,滚烫的血喷溅而出,她又清醒了些。
容舜华已经泣不成声, 只用尽全力抱住容佩玖的双脚。
景攸宁眼中却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双眼放光,欣赏着容佩玖脸上两种表情的交替。一时清冷得像神女,一时又艳媚得像妖狐,真是极品。这样的极品,怎能就这样杀了,必得先折断其羽翼再细细品味才不算暴殄天物啊。
这个女人,他觊觎了数十年,今日终于要得手了。她对自己越狠,他越兴奋。她身上那两处用竹枝扎出的血洞,落入他眼中,宛如两朵妖艳的花,美得令他颤栗。旱苗喜雨露,任你再清高的女人,也会化作荡=妇。一想到她也会像那娼馆之中最下贱的女人,匍匐在他身下,用最放荡的姿态求他,他便热血沸腾。他强忍着将她扑倒疯狂驰骋的冲动,像个高明的猎人,耐心地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新的疼痛又消失了,容佩玖又渐渐陷入万虫噬心的**之中,脚步不由自主地向景攸宁移去,却因为被容舜华抱住而无法移动。她眼中似有两团火,将仅剩的清明烧得一干二净,将竹枝一扔,拖着容舜华不管不顾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