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功课。”指尖攥紧书本,盯着身前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年:“倘若我不答应呢?”
“刘天虎近来行事越发张狂,朝廷怕是容不下他了,今天我来是为了沈先生,后日来的是不是军队,可就不一定了。”
沈之柏没说话,叶惊蛰也不着急,不知不觉竟过了一炷香时间,沈之柏忽然笑了起来,如芝兰玉树,光华尽绽,再不复从前文弱书生模样。
“好一个威逼利诱,说了这么多,阁下也该自我介绍下了吧,不然我怎么知道会不会跟了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
沈之柏终于答应,叶惊蛰心中沉下了一口气。
于是拱手行礼。
“长宁,叶惊蛰。”
月澈如镜,枝头东移。
两人交谈许久,叶惊蛰才唤了门外站岗的季鸣进来。
“阿鸣,带沈先生走,放信号弹,让惊羽十八骑上山。”
沈之柏玩味道:“我还以为你真是独自前来。”
叶惊蛰挑眉:“我可不打无准备之仗,暗卫不便让他人知晓,还请沈先生包涵。”
沈之柏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季鸣离开。
姜曦辞醒来时,入眼皆红色。
这是在郸骥国吗?与钟离毓的新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