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病情,季鸣感动地一塌糊涂,回去了一定要给叶哥请长宁最好的大夫!
由此可见,个人崇拜要不得。
这个泼皮无赖!不仅挤进了她的车里,还说什么有要事单独相商,把漪月赶到了车帘外,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叶惊蛰抬起右脚踏在软垫上,右手肘随意撑在膝盖关节处,活脱脱一副痞子模样,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姿态优雅、端坐车内的少女,突然大笑起来。
姜曦辞被他放肆的目光梭巡,清丽的脸蛋气得红晕迭起,终于在他的笑声中忍无可忍,一字一句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有人明明是火照红妆的海棠,却偏偏要装成雍容华贵的牡丹,无趣的紧,也不知那人装的累不累。”说着放下右腿,斜身向姜曦辞所坐位置倾去,脸上轻浮神色褪去,露出深沉透亮的黑眸。“你说是不是,上安郡主?”
若说姜曦辞在听到他前面的话时心中还在蹭蹭冒火,当他声音消失时,面色已经变得煞白,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上安郡主了。
这个人,轻而易举地识破了自己的所有伪装,上辈子装了整整五年,连自己最亲近的丈夫都没有看出来,叶惊蛰与她相处不过几日,就看透了自己。
姜曦辞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