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生阿辞的气就好。”
姜朝祁抚额叹气:“我是不生气,府里那位可是气得厉害,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抚老头子的情绪吧。”说着又捏住姜曦辞鼻子,惹得姜曦辞挣扎一通,“还好阿辞机灵,没做出荒唐的事,偷偷回来了,老头子对外称你生病,若是再拖上一阵,可就要被戳破了。”
说完将姜曦辞拉到身后,对叶惊蛰拱手:“多谢叶兄平安送回舍妹,不如随我去王府一叙,我和父王也好当面致谢。”
叶惊蛰回礼,嘴中却道:“不了,叶某一介粗人,救郡主本为分内之事,便不打扰郡主和世子谈话了,先行告退。”
姜朝祁张嘴还想挽留,叶惊蛰却已大步离开,姜朝祁语噎,这位骁骑尉真是随性,他竟不知究竟是该夸赞他不贪功好还是斥责他不守礼好了。
叶惊蛰刚出醉香楼大门,季鸣就迎了上来:“叶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出来在那看兄妹情深吗?”
“那……那王爷那边……”
“既答应了郡主,木已成舟,反悔也来不及了,无妨,反正我也不想和这些王孙贵族多做接触,一路奔波劳累,待安顿好沈先生,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季鸣应下。
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