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交错的狰狞疤痕依然可以看出曾经的惨烈。
姜曦辞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没有再忸怩,乖巧地用手指蘸了药膏,在青紫色新伤上涂抹。
少年上身忽然抖了一下。
“是不是下手重了?”姜曦辞问。
“不是……很痒。”叶惊蛰感觉自己真的是自找苦吃,小姑娘下手太轻,像虫子在背后爬似的,实在是痒。
听他语气就知道伤口没多大事,姜曦辞报复地用力一按,疼得叶惊蛰没忍住叫出了声。
姜曦辞眼疾手快一把伸到前面捂住他的嘴,确定睡在隔壁的漪月没有醒,才安心放下手。
“你回去休息吧,我要睡了,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对了,走的时候记得把窗户关上。”姜曦辞拉下床前纱帘,躺在床上面向内侧。
走的时候记得关窗户。
像不像偷情的人说的话?
叶惊蛰没敢笑出声,她怎么这么可爱呢?真想抱在怀里亲上一口。
听见窗户合上的声响,姜曦辞闭上了眼,嘴角挂着淡淡笑容。
露晚风清,是个好夜。
翌日一早,姜曦辞被服侍着洗漱装扮完,打开房门,看到脸色不好还打着喷嚏的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