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这里是没怎么变,不过从哲学的角度上看,世界万物都在变化着,只是我们没有察觉到而已。”
时暖默了,指了指大门的牌匾,“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谈哲学?”
沈靳然朝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哑然失笑。
将了他一军时暖心情颇好,伸手将后座的包和两盏长明灯拿着,打开门下车。
沈靳然笑着也打开门,走到后备箱打开。
时暖走过去,看到里面躺着的四个长明灯愣住了。
时暖的眼神太过于明显,沈靳然想忽视都忽视不了,轻笑一声,解释道,“原本想着分你两盏的,可惜你没给我机会。”
时暖想到自己躺在寝室的两个长明灯突然有些想笑。
“没关系,下一次还可以用。”
“嗯,你说的不错,下一次还可以用。”沈靳然声音染着笑意。
时暖有些发愣,她没说错啊,确实下一次可以用,但是他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怎么有些意味深长?
“那个,我们先上去吧,等晚了不好。”
“好。”
……
前几年来普寺庙,一个人爬长长的台阶,每一次到山顶都累的不行,中间还需要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