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来?”
时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南下,其实也不过去三年而已。三年过后,她回到A市上大学,这么近的距离,想来自然可以,但是她一次都没有来。
至于为什么不来?不过怕触景伤情罢了。没有他,一个人站在主殿一整天的感觉,她不想体会。
对于她的沉默,沈靳然没有说什么。不过看向时暖眼中情绪有些复杂。
“长明灯是为我父母点的,07年H市地震的时候我父母正好也在,为救两个孩子,和两个医生一起进到石板下面,不幸余震发生,被埋地底下,与世长辞。”
时暖一震,猛的看向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靳然看着她,眸光深深,“时暖,我们之间的缘分比你想的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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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普音寺一行后,时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沈靳然,也没有接到过有关他任何的消息。
她日子依旧过得平淡,大多时间都在学校准备即将来临的期末考,空的时候会去医院陪爷爷。
星期五晚上,时暖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来医院,和老爷子一块吃了个饭。
饭后,时暖坐在凳子上削苹果,老爷子拿着遥控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