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会议室,也待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这么空旷。”
“集团这样情况,新上任的总裁还是个毛头小子,他们不敢赌也正常。”
“说的也是,要不是我在集团待了这些年,卖掉股份不舍得,我也想处理了,及时止损嘛。”
“吴董,这沈靳然到底是什么来头?之前连个消息都没有直接空降到集团做总裁?”
其他人闻言忙竖起耳朵。
吴正雷靠在椅子上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实在的,这个人的来历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名校毕业,今年年初刚回国,不知道怎么跟老金认识的,居然让他进入集团,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说到董事长,前几天我还遇到他,正准备跟他新娶的妻子去旅游,跟他打探消息,他笑哈哈的应付过去了,也没给个准信。”
“老金这是准备退休了,这集团也算他奋斗了大半辈子,他倒是放得下。”
吴正雷笑,“他呀,是个聪明的。”
“这话怎么说?”
“集团这些年业绩一直往下滑,那些股东早就不满了,他这时候内退,将一身功过都卸下身,在家乐的自在,也挺好。”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
倒是一位董事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