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竟拿佩剑磨逼的行为尚且羞得不能自已,哪可能主动去给人舔鸡巴。
被人抽逼到潮吹也好,踩住小鸡巴摇晃肿屁股也罢,姑且可以自我安慰说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他只是反抗不了,并不是真的天生下贱骚浪,但如果是主动……主动去做那种事,岂不是……总之,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云川是个很要脸的人,被师弟发现自己不堪一面已经让他羞愤欲死,期冀对方主动离开当做无事发生已成泡影,他也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希望一切快点过去,像只缩进壳的鸵鸟,而并不会索性破罐破摔露出更出格的面貌。
他顶着一张猴屁股似的清艳小脸,压根不敢看曾经百般关爱的师弟,现在尽览他丑态的恶魔,用沉默来无声拒绝对方的无理条件。
祁逍裤裆里硬得要爆炸,哪有闲心思等美人默默自我剖析,十息之后见对方还没有动作,不耐烦地道:
“怎么,骚婊子被我玩上了瘾,一听今天不玩你就不乐意了?”
舔鸡巴是天生下贱,不舔就是被玩上了瘾,好的坏的都叫你说了——云川一听顿时着急,却又讷讷找不到辩言,清纯的小脸羞愤得快要冒烟,自以为愤怒的瞪视因一身淫靡姿态而毫无威慑力,反倒有种楚楚可怜的诱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