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一声。
“欠肏的松货。”
祁逍讥讽地骂了一句,又捅了捅确定精液不会漏出来,才捞过慕寻白嫩的小脚将鸡巴擦干净,慢悠悠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慕寻就像一块被玩烂的破布,垂着头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他刚才前后穴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有小鸡巴硬了又软愣是一次没射过,早就被玩弄得脱了力,就连屁眼被生姜捅入的刺激,也只让他微弱地弹了弹身子,哭到红肿的双眼视野一片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哀鸣。
祁逍便给他一点时间恢复,刑讯“刑”也刑过了,接下来该“讯”了。
他下楼去叫了午饭。边欣赏小母狗被玩坏了的淫态,边吃饱喝足之后,才又起身过去,狎昵又轻贱地拍了拍小美人的脸:
“婊子清醒点了没有?嘴还硬不硬?刚才是谁说不怕挨肏,又是谁被肏得流着口水嗷嗷叫?”
慕寻艰难地撩了撩肿成泡的眼皮,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两口下贱的逼穴似乎真的被男人肏烂了,又辣又麻几乎失去知觉,却还本能地抽搐咂摸着,像伺候鸡巴一样吸夹里面的姜棍。
“贱货,回话。那个铁片是做什么用的?”
出乎祁逍的意料,都被玩成这样了,居然还没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