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神态不够骚……
甚至男人心血来潮——“贱母狗,叫两声让主人听听?”
“呜呜……主人……”
“贱货!不知道母狗该怎么叫?需要我帮你知道知道?”
“……汪汪……汪汪汪……呜呜……”
“叫大声一点!贱狗!哭丧个脸给谁看!”
“……汪!……呜……汪汪汪!”
美人的尊严和风骨在这一声声混着哭腔的狗叫中尽数被碾烂践踏入污泥,反抗不了,拒绝不掉,只能亲手将一跌再跌的底线一点点粉碎掉,去配合男人越发过分的侮辱。
……
总算等到祁逍“驯兽”驯腻了,兰芷才被命令爬回来匍匐在他脚边,额头贴着男人的靴面,像只驯顺又乖巧的雌兽。
祁逍要的毕竟不是真的宠物狗而是性奴,当狗狎玩不过无聊时逗个乐,奴性有了,更重要的还是性事方面的调教。
他没让兰芷休息,靴尖踢了踢脚边的骚货:
“贱婊子,骚逼和奶子敞出来给主人看看。”
这项命令早在兰芷的预料之中。他为此已做足了心里建设,因此这次没有过多抵抗。
美人今天穿了一身青碧的纱衣,经过方才一番磋磨早已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