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
“贱婊子。”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内容残忍至极,“滚回去!重新爬。没教养的贱母狗,爬都爬不好,骚屁股不知道撅高?”
兰芷痛得眼泪汪汪,摇着头呜呜地挣扎,却分毫挣脱不开踩在头上的大脚。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从男人脚下的地毯中闷闷地传出:
“公子……求你……公子……”
头顶的脚立刻狠狠一碾:“贱狗!叫主人!”
“呜呜……请不要……别这样呜公……啊!主人……呜呜主人……”
痛哼在大脚加重的力道之下变成了哀嚎,直到美人顺从地改了口,男人阴恻恻的声音才从头顶响起来:
“伺候鸡巴的下贱玩意儿,会弹两声曲儿还真把自己当文士了,学人家文绉绉的讲话也不看你配不配!记着你就是条敞着烂逼求主人赏精吃的贱母狗,喊你声婊子都是抬举,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呜呜……知道了主人……”
头皮和与地毯摩擦的脸部无一处不痛,美人的高傲被尽数摧折在男人脚下。见他松了口,祁逍也放过了靴底饱受折磨的脑袋,一脚将兰芷踹得滚出去几圈:
“知道了还不滚去重新爬?废物婊子!”
兰芷的青丝凌乱,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