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意肯定是被抢了。
    堵到耿家生意做不下去,她的摊子在这条街上可不就独一份了么。
    “那你们就不想点办法?”耿霜泠觉得可惜。难得给家里多找点进项,就这么收手不甘心啊。
    刘亚男说:“我也觉得可惜啊,这才多少天,我们和老五两家各分了30多块呢。”
    她叹了口气,又说:“算了,收就收了吧,咱妈说了,王婶子这么做虽说不地道,也是没办法。她家负担重,我们家赚这钱是锦上添花,她们家是解决生活问题,不让我们和她争。”
    耿霜泠沉默了,这确实是自家老娘会做的事。
    说起王婶子,她家3个儿子,老二和老三是双胞胎,早产,生下来好容易养活了,到了六七岁上却发现大脑发育有问题。两人现在长到20来岁了,智商却停留在6岁孩子的程度。她家老伴去的早,家里就全靠大儿子一个人撑着。
    组织上看他们家困难,特殊照顾,给两小儿子安排了在家糊纸盒子的工作。可那两大孩子能顶多少用,家里日子过得很是勉强。
    顾毓铮心里也戚戚焉。
    眼红抢生意搞低价竞争这样的事在她眼里稀松平常,在八十年代初的其他人看来却还是被人瞧不起的,等于是从别人饭碗里抢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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