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阳点头,又对慕轻歌行了一个家族中的长幼之礼后,才离开。
他走后,秦瑾辰才对慕轻歌道:“长乐走了。临走时,她来找我,把她从皇族中除名。”
秦亦瑶离开,慕轻歌早已经预料到。所以,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平静的“嗯”了一声。
她的平静,让秦瑾辰眼中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他脱口而出:“你为何不去把她追回来,既然不舍,就不要错过。长乐很好。”
这份急切,打破了他平时的平静与孤寂,增添了几分人味。
他的话,令慕轻歌回眸,清眸中满是诧异。对他,她的诧异中,更多的不是他的反常,而是他话中的含义。
“秦瑾辰,你什么时候热衷起媒婆的差事?”慕轻歌出言讽刺。
秦瑾辰眸光慌乱的一闪,垂眸掩饰:“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后悔,错过而已。既然如此,便当我没说。告辞。”
他转身干脆离开,好似被慕轻歌激怒后的不忿。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逃。
热衷于做媒?不,他才没有。逃出慕府的秦瑾辰,心中苦笑。从何时开始,他发现自己对慕轻歌的感觉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单纯,而是想贪婪的无时无刻看着她,陪伴她。甚至……,有时候的独处,让他想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