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紫苏一见到她,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眼中流露出喜色。
“哟,小白脸也没睡啊。”见慕轻歌走出来,丁卯的声音冷了几分。
他手上的伤口,仿佛因为慕轻歌的出现,变得更痛,提醒他白日受到的耻辱!
“你们还真是喜欢作死。”慕轻歌神色冷淡的道。
丁卯脸色一沉,充满恨意的对慕轻歌道:“臭小子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还跑得了么?我告诉你,今夜,我就当着你的面,睡了你的女人!然后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扔到窑子里,给那些喜欢男色的人任意蹂躏!”
这恶毒的语言,令商紫苏脸色更冷。
可是,当她听到丁卯说,她是慕轻歌的女人时,又觉得脸颊微烧。
“满嘴污秽!”商紫苏冷声道。
慕轻歌对他话中的语言,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只是在他说完之后,淡淡的道:“你哪来的自信?”
“哪来的自信?”丁卯冷笑一声,突然抬起手。
这时,商紫苏和慕轻歌才发现在他手中握着一个拔掉了瓶塞的瓷瓶。
一股幽蓝色的烟雾,正在缓缓升起。
丁卯狰狞笑着:“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们来时可是吃了解药的,现在觉得浑身无力了吧。”说到后面,他神情中多了几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