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有慕轻歌一人而已,其他的人,与周边的雪山并无不同。
在这里,除了他的小歌儿外,唯一一个值得他多看一眼的人,恐怕就是坐在冰莲上的钟山神皇了。
钟山神皇,依然闲散的坐在冰莲之上,十日来,连姿势都没有换过。他双眼假寐,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弯弧,让人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想要去偷看一眼。
噗!
道台上,一名浊禹域的弟子,口喷鲜血,洒落道台之上,直接倒在了地上。被他握着的玉简,也直接碎裂,变得黯淡无光。
“又是一个神识耗尽的弟子。”
在钟山域执事上去将他抬下来时,雪峰上观看之人,小声议论。
“也难怪这些弟子扛不住,若是我们上去,也很难。这对神识的考验,可不轻松。”
“是啊!这看似不动手,只是坐在这里,可是这段时间,却是极其难熬。”
噗噗!
之前那名浊禹域的弟子还未被抬下去,道台上,又倒下了两个。
这一次,倒下的分别是炜毅域和换玥域的弟子。
慕轻歌眼角余光扫过身边被抬走的换玥域弟子,清透的眸光幽暗了一下。她恐怕是在其中,最为轻松的人了。
即便到此刻,她也好不觉得自己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