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问题,让他无法想通,前后追逐了余崖几百年,他终于心灰意冷,接受了余崖不可能再回来这个事实,然后返回了换玥域。他觉得余崖有错,便代替余崖在神皇宫外跪了三百年,想求神皇饶恕余崖,不要再生余崖的气。”庄山道。
慕轻歌听到这,不由得又扭头看向已经走远的天涯海角阁,想起了之前被苏茗带进去时,见到那颓废,蓬头垢面的身影。
“还真是一个倔犟之人。”慕轻歌低语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庄山点头,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神皇根本就没有怪余崖的意思,即便是当初余崖离开时,他也只说了句,自己的选择,便自己受着吧。不过,神皇也知道,他之所以那么做,与其说是替余崖赎罪,还不如是说替自己赎罪。他在怪自己始终没有把余崖带回来。跪在神皇宫外,求的是自己心安。所以,神皇也就任由他去了。等他从神皇宫下来,就开始变得酗酒,终日不想修炼的事,在域中更是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就这样晃晃荡荡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日他突然向神皇请求,要来守天涯海角阁。神皇见他是真心不愿留在换玥域了,便准了他。”
‘原来如此。’慕轻歌之前见他如此颓废,还以为是为情所困。却没想到,情是情,但不是男女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