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念眼神复杂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凤皇的眼神。
她无法承受他眼神中的那种慈爱，那种愧疚，还有欣喜。
她将脸，撇向了慕轻歌的方向，眼神中的依赖，被凤皇看在眼底。
慕轻歌也同样看着她，对她道：“如今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信，但是我建议还是暂时在梧桐林中住下，若你真的是凤凰一族的血脉，一旦涅槃觉醒，就有可能会想起一切，到时候，到底孰真孰假，你心中自然有数，也不必纠结。何况，你自己能够感觉到，体内有力量在觉醒。”
初念沉默了下来，她在心中认真的思考着慕轻歌的话。
的确，若是她真的能够涅槃，就足以说明她并非人族，而是兽族。涅槃后，会失去记忆，也有可能会记起从前。
但，只要身份被证实，记不记得起来，还有什么所谓？
“孩儿，这个人类说得对。你先留下，等涅槃之后，我们再细细的说。”凤皇急切的道。
初念抬起头，看向凤皇，又看向慕轻歌。最后，她对凤皇道：“要我留下可以，但是她必须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