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生事,她一个内宫皇后,绝无招架之力。
何况先帝无子,她就算是争,也不知道该为谁争。
主仆二人在偏殿待了一会儿,还没理出个头绪,外头便传来兵器相接的铿锵声和宫女们惊魂失措的叫喊声。
温绫为李悦姝理了理衣角鬓发,李悦姝在黄花梨木椅上正襟危坐,端出一副平静模样,目光坦然,看向打开的房门。
将军贺卓面容冷峻,身形挺拔。他手握长剑,一身铁甲在晨光的映衬下泛着银辉。
在他的身边,同样直身而立的,是李悦姝那头发半白却仍然精神抖擞的大伯。
房门大开,越过这二人朝外看去,院中是排列整齐的士兵,一个个穿盔戴甲,将这座停放着先帝梓宫的殿宇层层围住。
李悦姝目光扫视一圈,轻轻掠过站在一侧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的温绫,最后定格在贺将军手中那柄犹自滴血的长剑之上。
“大伯父,”李悦姝搭在腿上的指尖轻轻地动了动,垂下眸光,似乎是有些害怕,“贺将军,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咣当一声响。
贺卓一把将剑掷在地上,如鹰般的利眸射向李悦姝。须臾,他微微欠身,双手抱拳,沉声说道:“寿王谋害先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