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年闭门不出,没什么存在感的亲王,不被人重视也很正常。
太医很快诊完了脉,言说既然是醒了,便没什么大碍,只是体虚,仍需好好调养。他们开些温补的方子,也就罢了。
元承淡淡点头,待得他们出去之后,才看向长顺,那个去宫里请太医的小厮。
长顺倒是乖觉,低着头把一应都交代了:“奴婢进宫时,太后殿下的生辰宴还没散,只得又等了会儿,瞧见新阳大长公主的銮驾,才去求了殿下,把您的事说了。”
元承挑起眉头:“太后生辰?”
他淡淡道:“国丧期间,宫中怎仍有宴饮。”
长顺愣道:“王爷,前段时间国丧就已经过了啊。”
元承一怔。
短短一个时辰之内,他已经受了几次冲击,这会儿倒也淡然下来。
原来现在这个时候,距离他遇刺身死,已经过了一年了。
一年时间,天翻地覆。
他少时从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立下赫赫军功,周边部族无一不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大梁兵强马壮,国威远扬,他登基的这些年,天下太平,朝政稳固,百姓归心,一派盛世之景。
所以哪怕他没能生下继承人,被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