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何病,况且贵妃的头痛症来得猛且急,以往并无任何征兆,微臣敢说这绝非疾病所致!”
陈甫还未说话,一旁的太医院院判赵辉腾就厉声呵斥。
“荒唐!岂有看不出病来就言及怪力乱神之说的,若是如此,那世上庸医诊不出病便如此推脱岂非乱了套?
陛下,臣等学艺不精,贵妃之病的确古怪,还请陛下发布榜文,天下之大必然有不出世之神医。”
“院判大人还容下官说一句,”王奉语带讥讽,“天下固然有不出世之奇人,可你如何能保证他们就能看见皇榜入宫为贵妃诊治。况且贵妃之症来得如此急猛,你又如何能保证能等来那不出世的神医?!”
“你……”
“都给朕闭嘴!”陈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王奉,“你可知你说的这番话,已经足够让朕取你狗命?”
“陛下,贵妃之症古怪,臣只能得出此番言论,若陛下认为臣是信口胡说,尽管……取臣性命便是了!”
王奉的话说得很漂亮,可背心却早就被冷汗打湿,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再有其他举动,只盼望着自己命大些,别真被暴躁易怒的皇帝给砍了才是。
“来人,”陈甫指着地上的王奉大声呼唤,“给朕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