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纤怎么能不表态呢?”
皇后大急:“您是说,她是要装疯卖傻,博得陛下的同情?”
连底下站着的王善都不由得摇了摇头。
太后更是皱眉:“若程纤真是一个只知道装疯卖傻博取男人怜悯的女人,那哀家倒是放心了。你还看不出来吗,她的所图不小!”
看皇后还是云里雾里,太后不由得叹了口气。
“皇帝的生母是怎么没的,他多忌讳巫蛊这两个字?程纤最是了解他,所以下手这么准。先帝时的巫蛊案死了多少人,在程纤的计划里,这次……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皇后心惊肉跳:“她有那么大的胆子?”
“怎么没有,聚众银乐、明目张胆的利用帝王之手杀害妃嫔,这些哪一件事不是闻所未闻之大罪?偏她就敢,这个女人心狠,而且已经猖狂到一定的地步了。哀家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及时将这颗毒瘤铲除!”
“那……那该如何应对?”
太后放下茶盅,说:“带人去景仁宫看着丽嫔,程纤要发难,她必然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皇后略有为难:“这……儿臣也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景仁宫吧?”
“用不着你等多久,”太后冷哼,“没听王善说,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