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姑娘,这人为何会躺在溪边?还有,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受一身的伤?”张秀才索性坐在地上,背靠着私塾内的书案。盛明姝也疑惑,“我也不知道,见着这个人时,他就在溪边躺着了。”
张秀才看着她,“对了,我看窦姑娘处理伤口的动作很娴熟,窦姑娘学过?”
盛明姝愣了下,眸底闪过什么,“以前身边总......以前帮爹娘做家务农活,时常受些小伤,都说久病成医嘛......”
张秀才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上回问窦姑娘为何打架如此娴熟时,她似乎也是说时常受人欺负才学来防身的,如此想着,张秀才眸中多了几分怜悯,窦强夫妇果真是虐待了窦姑娘,真是可惜了窦姑娘了..活得水深火热....
“对了,还有外头的血迹。”盛明姝想起来道。
他们方才拖了一路,必然留了血迹。她这一说,张秀才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觉得窦姑娘这也如此娴熟,连血迹都考虑到了......
“这个窦姑娘放心,交给我就好了,等会儿从院中挖些干土盖上去踩一踩就好了。”张秀才思索着开口,盛明姝看着他,认真地道了声谢。
这人的身份眼下还不清楚,但是能掩盖的,